“话不是这么说的,侯队。”

萧苏寒“慈爱”地看着正在玩球球的萧二毛, 它脖子上还戴着那条云朵带小花儿的口水巾,云朵被大毛领撑得鼓鼓的,可爱得不像话!

“你不能用要求我们的标准去要求一只小猫咪。”

“它才一岁,你要允许它贪玩、调皮、捣蛋,必要的时候还得纵容它,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保持它的天真和开朗。你说的那些本领,是萧二毛刻在基因里都不会忘记的,可更多的时候,它想玩就让它玩嘛!”

萧苏寒难得把侯岳说沉默,他加大输出:“你想让它在我们那儿学什么呢?是学敲代码还是验证某某猜想?拜托,他爸爸自己都还没学明白呢!”

侯岳说不过他,还是那句话:“它被惯坏了。”

“惯坏了,前提是有人爱它。”

萧苏寒也是此刻才意识到他其实很羡慕萧二毛的。

它可以随随便便地在秋时雨的膝盖上、小腹边,一窝就是一下午,像个小发动机似的,伴随着持续的呼噜呼噜声。

一猫一人相互陪伴,谁也不觉得枯燥无味。

它也能像一张奥利奥味儿的大饼,随时地摊在秋时雨的机箱、书桌、椅子上,有恃无恐地摆着自己的尾巴扫过他的指尖、小腿甚至脖颈。

秋时雨也总是会伸手去回应这是小猫,一次又一次。

它甚至会用自己软乎乎的,但又带着倒刺的舌头舔秋时雨的手、膝盖,甚至脸颊……

而秋时雨从来不会驱赶萧二毛,他无限地包容、溺爱它。

不像萧苏寒自己,但凡想要偷摸多亲一下,不当面挨个嘴巴子都是当天秋宝大王心情好。

哎,父子俩怎么就命不相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