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助？”

“于助？”

宋北淮连叫了两声，于承才猛地回过神来。

连忙道歉，“对不起，宋总。有什么吩咐你说！”

宋北淮看了一眼眼下明显泛着乌青的于承，又想起小朋友好像说过最近汤希文住院，晚上都是于承在陪床。

“最近很累？”

于承一听，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宋总你有什么事随时吩咐！”

宋北淮一看就知道于承估计是误会他的意思，轻轻笑了一声，“你不用这么拘谨，我知道你最近晚上在医院陪床，想来你最近没有睡好。”

“正好今天的事情也完成的差不多，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于承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好的，谢谢宋总。”

于承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来，回头看向宋北淮，“宋总，我能不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你说。”宋北淮放下手中的钢笔，看向于承。

于承踌躇了片刻才继续开口，“我想问一下，宋总你当初是怎么确定你喜欢男生的？”

宋北淮上下打量了一下于承，之前在夜色的时候他误以为于承是gay。

最近从周南涔的嘴里才知道，人家那时候还是个正儿八经的直男。

“你喜欢谁？”

于承怔住，不是他在问问题吗？为什么自家老板却突然问他喜欢谁？

“我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你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喜欢的人。ta是男还是女？”

“其实普遍的人在提出一个问题的时候，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愿意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