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吻痕……嘶,怎么有一种宣誓主权的意思?”
“覃教授不是说三十多岁了吗?没想到还喜欢玩这些……”
殷礼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着。
连讲台上傅清韫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最后,还是一个银色的保温杯被推到了面前,他才迟缓的抬起眸子。
“嗯?”
保温杯是傅清韫放过来的。
“药。”
傅清韫说。
殷礼:???
殷礼不解,他最近都在乖乖泡药浴了,也没哪不舒服怎么还得喝药?
傅清韫没多说,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
殷礼:“……”
他拧开杯子闻了闻,一股子的中药味。
或许是和傅清韫待久了,殷礼现在闻中药都是香的。
他拧着眉乖乖把药喝完。
唇里的苦涩,他吃了三颗糖才压制下去。
开始上课后,他直勾勾的盯着傅清韫看。
从青筋暴起的指节到宽阔风衣里的劲瘦的腰线,再到那褶皱纵横的腰窝,无一不惹他垂涎。
从始至终,殷礼的眼神露骨,半点不清白。
下课结束后。
周围的学生散的极快。
殷礼也没在意,直到晚上上课的时候,教务处的处长来找了殷礼。
殷礼从教室后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