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殷礼洗好从浴缸里抱出来时,殷礼已经醉晕了。

傅清韫将人抱在镜前的洗手台上,为他擦干身体后,托着腰将人熊抱起来往卧室走。

殷礼像是个在沙发上看电视睡着的小朋友,双手垂挂在傅清韫的后背,头趴靠在傅清韫的肩上。

“香……”

殷礼用鼻尖蹭蹭傅清韫的脖颈。

好闻的药香让他贪恋。

“别动!”

隔着睡袍,一个清脆的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了殷礼的屁股上。

殷礼身体微颤,垂挂着的手用力抓挠着傅清韫的后背。

“疼……”

殷礼语气哀怨。

“发烧喝酒,你还能知道疼?”

傅清韫的凉薄的嗓音中怒意滚滚。

殷礼发烧,他甚至没碰他。

知道今夜是他生日,他还……

殷礼倒好,和别人喝酒去了。

喝的相当尽兴,也得亏还找的回来。

傅清韫将人放在床上,给他掖好被子后转身就离开了。

今晚,他不陪殷礼睡了。

也不喂药了。

更不送礼了。

他不喜欢酒味。

也不喜欢酒鬼。

傅清韫去了书房看书,手中的烟蒂在书房中燃灭一支又一支。

被放在桌子角落的糖盒,一动未动。

放在风衣口袋里的礼物,他甚至没有拿出来。

傅清韫心情郁结的合了书,开始上网查资料。

彼岸花的花茎有致幻作用,殷礼在夜间的时候,总喊他的名字,意识模糊间殷礼屡次和他说做了个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