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韫从未动过。
傅清韫不在了的……
是他过于敏感了,有一丁点的像都揪着不放。
殷礼不答。
思绪飘飞间,男人加重了扣着他下颚的力道,修长的指骨从下颚游到了脖颈上,他掐着殷礼的脖颈,情动着喘息着。
“殷少爷,喘两句听听?”
“……”
殷礼咬紧后槽牙,迟迟不语。
覃厉掐着他脖颈的手用力了几分,殷礼的面色涨的通红。
月色下,刺眼的银发在幽邃的眸中格外刺眼。微红的眼尾泛出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滴坠到了覃厉的手背上。
他神色淡漠的重复道:“我要听。”
“我不会。”殷礼闷着嗓子,任凭折腾也不愿意满足覃厉。
他不喜欢。
他不要。
他连死都不怕,没人能逼他。
覃厉只手将人托起,走过幽暗的楼道进了卧室。
殷礼疲惫的昏睡了过去,然后又被疼醒……
反反复复间,殷礼没哭也没如覃厉所愿。
他紧紧地攥着长命锁,不想被它看见这些。
……
半夜。
覃厉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袍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白雾在空中飘起,矜贵冷欲的脸上裹着一层阴郁。
“嘟嘟嘟”
覃厉接起电话。
他眸色驳杂,“是……我要洗纹身。”
挂断电话后,他下意识的触上左侧腰线上的一串数字,神情有些麻木。
这串数字对他来说,是耻辱。
他掐灭烟蒂,去浴室洗了个澡后回了房间。
大床上,殷礼嗓音微弱的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