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竟然能让京城权贵臣服于他的脚下。

覃厉——并不简单。

殷礼脱下被雨浸透的沉重外套,将衣服随意丢在了一旁。

旋即,他动作娴熟利索的解着腰带,刚松开腰扣还没将腰带抽出来时,覃厉的轻嗤声让他动作一僵。

“殷先生对这种事很熟吗?”

覃厉眯起眸子,轻视着他。

“各取所需,覃先生很矫情?还是说覃先生没做过?”殷礼勾唇笑着。

“覃先生能提出这种要求,应该是个‘惯犯’了吧?”

都说医者圣心。

但他在覃厉身上丝毫没有看到。

他只觉得恶心。

披着光鲜外表的恶心。

可他现在得忍着恶心。

殷礼垂眸继续解皮带,他从腰间抽出皮带正要解裤扣时,覃厉冷厉道:“去洗干净再来。”

“我不喜欢脏东西。”

殷礼:“……”

“浴室在哪里?”

覃厉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殷礼皱眉去了。

出来的时候,地上铺了一地的莲花烛台。

殷礼讨厌莲花。

不是讨厌,是觉得它不该被玷污。

莲花是干净的,他是脏的。

他加快了步子重新走到客厅上,站在覃厉面前时,他什么都没穿。

身无一物的站着。

供人观赏。

覃厉淡淡的嗓音中带着命令,“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