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医术卓绝,是国际上公认的医道圣手,传闻曾助人起死回生。

但覃厉不轻易为人医治。

他有一个规矩:以物换物,如果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什么达官显贵来了也无济于事。

但即便如此,他刚回国没多久来访者已经要踏破庭院了。

树影摇曳中,一位撑着黑伞的男人走到了殷礼面前。

“先生请回吧。”

管家温声道。

“你是覃厉?”

殷礼抬眸望向男人,男人约莫四五十岁,身姿挺拔,气质不凡。

“我是别苑管家,覃先生说了,您身上没有他想的东西。”

管家蹲下身体将手中的黑伞递到殷礼的手中,“回吧。”

“覃先生都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殷礼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他眸光坚韧。

“殷先生,您跪多久都没用的。覃先生不会见您。”管家嗓音冰冷。

“那是我的事。”殷礼抬眸看向门口的监控。

“我跪死在这,将我送回京城殷家就是。这有监控,与你们无关,是我自己要跪的。”

殷礼固执,管家折身准备走时,殷礼将伞给丢了。

客厅里。

覃厉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疲惫的揉着眉心。

“少爷,他不走。”管家细声禀报,怕打搅了他的思绪。

覃厉薄唇微扬,眸中戾气涌动。

“不走?”

他沉闷低哑的笑了,像是早就料到。

他拿起桌上的钢笔,在纸上落了一排字,折好递给管家。

“若他愿意,就带他进来。”

覃厉说,“叮嘱他别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