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礼双颊绯红,一贯痞气的脸上此刻乖顺至极,显然是喝多了。

傅清韫的眸光暗了暗。

殷礼又喝酒了。

他蹙着眉,脸上隐隐有些不悦,“喝了多少?”

殷礼不答他。

只占他便宜。

宽阔的风衣下,殷礼顺着腰线轻轻捏着。

在寂静黑沉的夜里,理智在酒精中被抛之脑后。

他的动作被风衣遮盖的严实,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殷礼微凉的指尖顺着腰线移到了傅清韫的臀线上,正欲做些什么。

傅清韫忽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我送你回酒店。”

他的话毫无温度,冷冽的吓人。

殷礼摇头,立马乖乖的抽回手。

生怕因为自己的不懂事而被遗弃。

他老实巴交的拽着傅清韫的衣角,“想回家。”

傅清韫不予理会。

殷礼又说一遍:“想回家。”

傅清韫眼睑下浮起一片冰寒,他极有分寸感的拉起殷礼的手腕,将人往酒店前台领。

“你好,请问一下他住哪个房间?”傅清韫只手攥着殷礼的手腕,手上的力度极大。

殷礼想甩也甩不开,攥的他手腕都红了。

从前的傅清韫不是这样的。

他总是很温柔。

不会这么用力的抓着他的……

殷礼的鼻尖有些酸。

他顺着傅清韫的紧攥着他的手往上看,修长的指骨因为用力的缘故,青筋暴起。

再往上看,傅清韫风衣下的手腕空无一物。

他的胸腔里瞬间被涩意堵满。

腕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