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矫情的。

他给顾时远洗完后,随手找了件宽大的衣服递给顾时远。

顾时远穿好后,忽然凑近他。

将他抵在洗手台边,眸中欲色翻涌,似是藏了一只凶兽,随时要将他拆吞入腹。

浴室里,水雾升腾。

楼今安的额前的碎发还在滴水,他下意识的瑟缩着后退,双手扶靠在洗手台上,半个臀坐在了洗手台上。

他那张美的雌雄莫辩的脸上蕴着几分警惕。

“你做什么?”他的嗓音又粗又哑。

像是在看暧昧桥段时,忽然出现的割草声。

又突兀又出戏,硬生生的锯开了暧昧的氛围。

顾时远伸手抚过楼今安肩上的长发,轻轻的绕在指尖,嗓音倦懒:“远远给你吹头发。”

楼今安推搡着他,“不需要。”

顾时远十分强势的搂上了他的腰,“要!远远要给你吹!”

楼今安:“你有&¥”

他骂的很脏。

顾时远半个字没听进去,固执的给楼今安吹起了头发,他的动作很轻,并没弄疼他。

到后面楼今安也没再拒绝了。

……

……

次日。

云阁。

殷礼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大清早的,也不知道谁会给他打电话。

殷礼扶着发酸的腰,另一只手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

“谁啊?”他嗓音微懒,半掀起眼皮看着身侧的傅清韫。

傅清韫眯着惺忪的眸子,侧身抚在殷礼的腰上,温柔的替他揉着。

傅清韫的手冰冰凉凉的,在触上他的肌肤时,他微颤了一下,旋即伸手将傅清韫的冰凉的手掌往他腰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