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舟南!”林澍觉得?荒唐且不可置信,“你到底想干什么?!”
费劲周章地把?他叫来当嘉宾,当着?温遂面前说那些话,难道?就?只是为了让温遂不痛快?
林澍冷笑?一声,确实也像时舟南能干出来的。
那头,温遂的升降台缓缓上升。
舞台没?有急着?给温遂打光,前奏缓慢但有力,和预想的不一样,台下并没?有一片漆黑。
近处开售的内场星星点点亮着?银白色的灯光,远处那些本来不该被卖出的票,却无一空缺地亮着?灯,就?好像围绕着?某颗星球的星带。
温遂闭上眼,想起自己第一次站上舞台的时候。
所有人都说他天生属于现代舞,过高的夸赞让他认为自己轻而易举就?到达了天花板,实际却是在还没?有站稳脚跟的时候就?被旁物吸引,在新鲜感的驱使下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可哪怕是在这条路上,他依旧热爱现代舞,像最初一样。
音乐声响起,一束环形灯光从头顶打下来,落到温遂身上。在伴奏声中,混杂了一声闷雷,随即就?有豆大的雨滴落下来。
可温遂跟着?节奏跳舞,心无旁骛。
雨滴很快打湿了温遂额前的刘海和薄薄一层衣服,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
台下先是安静了许久,然后此起彼伏地爆发出惊呼,又很快被压下去?。
一直隐藏着?的现代舞实力,到此刻才完完全全展示出来。
只有温遂知?道?,这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等温遂的solo曲结束时,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衣服紧紧贴在上身。
但温遂的舞台是最后一个,中间没?有休息时间,而是和其他人一起进行收尾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