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遂点点头。
“退团之后,不管是想法还是实际行动,都已经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从他选择退团的那一刻起,就和我就没有任何关系。”
温遂想起刚刚林澍情绪激动的样子,问:“朋友也不算了吗?”
时舟南冷笑了一声,抬眸直勾勾地看进温遂眼里,“你也知道这是职场,不是用来交朋友的。这一行真真假假,哪有什么朋友。”
“那我呢?”温遂直接地发问,“好像不该和刚认识的同事说这些。”
这话不问更好,可时舟南说得很真诚,虽然不太好听,但都是真心话。
温遂想知道时舟南究竟在想什么,尤其是关于他的。
但这问题着实让时舟南也有些迷茫,他思索了一阵,似乎并没有得出合理的解释,最后把目光落在温遂细瘦的脚踝上。
“当作我给你赔礼道歉,”时舟南说道,“下次不带你乱跑了。”
温遂哭笑不得:“是我自己要去的啊,最后变成你背锅了。”
时舟南也有些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好巧不巧,他们俩并排坐在沙发上笑的这幅场景,正好就被抱完佛脚回来的三个人尽收眼底。
余枫打头阵,一看清,嘴型就变成了“o”型。齐一鸣紧随其后,眉头紧皱后缓缓松开,还出声给他们俩打了招呼。
温遂收敛笑意,朝三人点了下头。
这几天因为忙于练习,他们的交流确实少得可怜。温遂能感觉到那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少了一些,但不多,这几个人还是抱团排挤他的状态。
齐一鸣还能笑得出来:“搞半天你俩一前一后地溜就是回宿舍了啊,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