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蛄蛹着旁边的两人一起放狠话。
态度极其嚣张跋扈。
三人都蒙着眼,模样也狼狈,落在看着他们的眼里,宛如跳梁小丑。
但实在是聒噪得很。
让人心生厌烦。
“把布扯了,塞嘴里。”宴景禹坐在沙发上,冷冷睨着他们三人,不悦的语气里裹着寒霜。
手下的人立马照做了。
蒙的久了,忽然遇见光亮,齐越他们一时有些不适,下意识紧闭了下眼睛。
听着刚刚那人的命令声,好像有点耳熟。
在哪听过。
都来不及细想,努力适应强光间,他唔唔唔口齿不清地嚷着。
听起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三人的视线逐渐清明,入眼的就是两旁站着好几个身穿黑衣服的男人。
黑压压的一片,各个脸上不是淡漠就是带着揶揄不屑的调笑,显得十分有压迫性。
再抬眼望去,正中间坐着一个男人。
冷然,阴鸷,矜贵。
是他的第一印象。
随后脑袋嗡的一声响,眼瞳和心肝猛颤,要不是嘴里塞着布,他可能会咬舌自尽。
晏家那位爷!
如果是他的话,那不管自己怎么报家门都没有用。
因为宴景禹压根没把他们齐家放在眼里过。
原先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瞬间化为乌有,眼神里充满了悲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