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圈内人,碰上也是在所难免。
南焉也没有避着她的道理,只是觉得她那副总喜欢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样子实在太倒人胃口。
看了容易觉得烦。
见她依旧那副假清高,假淡漠的样子,沈织月心里就来气。
双手抱胸,走近她,“你应该看报道了吧,我和景禹要订婚了。”
“嗯,恭喜。”
南焉不冷不淡地回答,收起手机,轻描淡写地说,“等你和晏总订婚那日,我会托人,送一份贺礼的,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件事情想请教请教沈小姐。”
沈织月皱眉,对她这态度很是不满意。
其实,下午这个消息放出来,她心里也没有多高兴。
可能是上回被宴景禹警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每每想起,她都觉得脖子疼,甚至窒息。
对宴景禹的滤镜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
但终究是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了,在他身上的执念早就情根深种了。
还是会有所期盼和欢喜。
她强行压下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依旧趾高气扬地看着南焉,“呵,从你口中听到请教两个字,可真是难得,说吧,什么事。”
“我摄影展的那幅压轴作品是你让人破坏的吧?”她淡淡的开口,“包括在网上带节奏,说我是小三,又让人聚众闹事把我摄影展彻底毁掉的人,也是你吧。”
此话一出,沈织月原本还傲气凌霜的表情忽然变得慌乱了起来。
脖子上的疼痛感和恐惧感再次将她笼罩住。
即便猜到有可能是宴景禹和南焉说了,但公众场合,她决不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