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有点无语的看他,“我刚打了兴奋剂,你让我怎么睡?躺在床上,让大脑蹦迪?”
秦义成:“……”他怎么忘记了这茬。
宋景掀开被子起床,“我心里有数,不会过头。”
你这看着哪里是没有过头,分明就是要搏命。
宋景重新走回显微镜,继续观察记录数据。
秦义成没办法,也只能抓紧时间。
陆锡给时宴施针。
时宴现在已经不仅眉毛上有冰霜,就连脸上的绒毛都已经有了一层细碎的白霜,看着就跟在冰天雪地被冻着的人似的。
向文星在旁边看着,眉头皱的能夹起蚊子。
他从十一岁的时候就和老戚一起开始跟在宴哥的身边玩,后来宴哥又带着他们创业,还带着他们去参军,又建立异能局,风声,飞鹰,星图,不知不觉就一路一起走到了现在。
就算他没有回向家,但现在的向家,就算是他爷爷和爸爸,很多时候都愿意跟他商量事情,那就是一种认可的表现。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跟着宴哥。
要说他向文星这辈子最服气的人,除了宴哥之外,再没有任何人。
说句矫情点的话,就是宴哥要他的命,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他相信老戚也是一样。
可是现在宴哥就这么躺着,而且完全陷入了昏迷,是他从没见过的虚弱的样子。
向文星心里难受死了。
陆锡施完针又给时宴把脉,神色严肃。
“陆神医,宴哥他怎么样?”向文星赶忙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