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往关上的门后一靠,双手环胸挑眉看他,“干嘛?”
时宴有点尴尬,但他是真的好奇,“你跟殷修云很熟?”
“圣子,你不觉得你问这话很奇怪?哪个老板会过问员工的私生活?”
“……”时宴在心里啧了一声,名不正言顺真心塞。
宋景看他吃瘪,心情好了不少走过去,钟参还在跟舒白竞价,而且每次竞价两人都要打一波嘴仗,还把竞拍价掐到了六十五亿。
“不要了,给他们。”宋景道。
钟参一愣,往时宴那儿看了一眼,他得听他们这位爷的。
时宴没吭声,钟参傲娇的一抬下巴,“我们是缺那点钱的人吗?不是。继续竞价!”
宋景偏头看时宴。
时宴推锅,“是钟参要买,不是我。”
钟参:“……”行吧。背锅背到底,谁叫这位才是爷呢。
“我要继续竞价,我有钱!七十……唔!”钟参两眼一番,砰的一声倒地。
宋景收回手刀,“一只白虎拍到六十五亿,游家的人笑的五脏六腑都能看见了。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
舒白喊完六十五亿,等着钟参继续竞价,结果半天没等到钟参来窗户口。
“咦?钟参怂了?”舒白疑惑。
其他人也都在看一号贵宾室的窗户口,主持人等了等,没等来人,终于拿起话筒,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遗憾。
再多竞价一轮,他们这只白虎都能拍到七十亿了呢,可惜了。
主持人故意拔高了声音,“八号贵宾室的客人出价六十五亿,还有没有比六十五亿出价更高了呢?”
主持人这话是对着一号贵宾室的窗户口喊的,就差直接喊钟参出来继续竞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