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过庄园里层层的铁艺大门,在庄园里忙着修剪打扫的仆人看到车路过,都停下手里的工作,恭敬的低头行礼。
霍承煊转头看宋景,“昨晚休息的好吗?”
只要不在时宴身边,宋景睡觉永远被噩梦缠身,谈不上休息的好不好,有时候甚至还不如闭目养神。
“嗯。”宋景淡淡的应了一声,用手肘撑着车窗,看外面不断倒退的街景。
霍承煊拿出手机,对着这个角度的宋景拍了几张照片。
宋景皱眉,冷冷的转头看他,“删了。”
“景,女仆可没有要求主人做事的权利。当然,女朋友除外。”霍承煊笑着把手机递过去,“要删吗?”
宋景面无表情的把脸转向车窗,继续看窗外倒退的街景。
霍承煊翻看刚才拍的照片。
宋景手肘撑着车窗边沿,车玻璃放到最低,窗外有春日的阳光斜展而下,在她的额发一侧晕染出金色的光晕,以鼻梁为分界线,把她的五官投射出一明一暗的光影,衬的她本就挺巧的鼻梁犹如锋裁一般。
偏偏车子前行的风又撩起她耳边的碎发拂过鼻梁,让这份锋利又添了两分妩媚和柔和,综合了些不好惹的气场。
霍承煊对这张照片最满意,设置成了手机屏保。
妮娜从后视镜往后座看了两眼,欲言又止。
想暗杀先生的人太多了,先生坐的车是从来不开车窗的。
宋景不仅开了车窗,还开到了底,这样对于先生而言十分危险。
霍承煊设置好手机屏保收起手机,看了后视镜一眼。
妮娜心中一紧,惶恐的转开视线。
不敢再看,更不敢提醒宋景把车窗升上来了。
车子最后停在一栋摩天大楼的酒店门口,车子刚停下,就有酒店的门童恭敬的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