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时宴直接把她扛进浴室,“你今天吓着我了,必须负责安抚我弱小的心灵。”
“那也要等你伤好了。”宋景挣扎。
“你别动,小心把我伤口崩炸了。”时宴抬手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
宋景果然不敢动了,放软了声音,“宴哥哥,你先放我下来。等你伤养好了,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小姑娘的嘴,骗人的鬼,我才不信。”
时宴哼笑一声,把宋景扛着放到浴室的洗漱台上,张嘴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的咬了一下,“算账,当然是越快越好。”
宋景看他身上包扎的绷带真的没有浸出新的血,才撩起眼皮瞅他,用脚尖轻轻在他的腰间戳了两下,“只准一次。”
“宝贝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时宴抬手抓住她的脚尖,凑近了亲她的嘴角,“这么算我们都一年没见了,你觉得一次能喂饱我吗?”
话音未落,他已经吻上了宋景的唇,加深了亲吻。
宋景一勾嘴角,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
向文星在食人族酒吧那边做好了收尾工作,又负责过来送衣服。
结果敲了半天门没人应,问酒店的工作人员又说没看见人出去。
也就是说宴哥和景姐都在房间里,但就是没人给他开门。
向文星作为一条单身狗,提着两套衣服蹲在房间门口,除了要忍饥挨饿,还得受到精神上的摧残。
也不对,他狗粮都吃饱了,也不饿了。
向文星一开始还能靠在门边耍帅,到后面索性毫无形象的蹲着,再到最后直接破罐子破摔的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