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苏苏面红耳赤，垂下头。

颜落对托尼贝尔微微颔首，“谢谢你的公平公正，好人有好报。”

“也谢谢你让我再次领略到宾塞思和朵米的风格和手法，真的惟妙惟肖。”

颜落指了下他的肺部，“大约两厘米的肿块，不知道你发现没有？”

托尼贝尔一怔，很显然他不知道。

“去看看吧，不要等到咳嗽、呼吸困难再去医院做检查。”颜落郑重地说。

托尼贝尔闻言不觉她是在开玩笑，反而很是信任她。

顾思雯站在原地满脸通红，刚想要离开，颜落就挡住了她。

“想去哪里啊？没个说法吗？”

顾思雯瞪她，“你还想怎么样，我在全世界人的面前丢脸，你满意了吧！”

“这还倒打一耙了。”颜落声线慵懒，“你欠我一个道歉呢。”

顾思雯从齿缝中扯出三个字，“对不起！”

颜落脸上的笑意敛去，她同顾思雯的眼睛对视，“你还欠她一个道歉呢！”

顾思雯瞬间睁大双眼，她看着一扇骷髅大门开启，那吱嘎的声音就在耳畔回响。

一个浑身湿漉漉，全身浮肿发白的女人朝她走来，她的头发一缕缕地滴答着水滴。

“把我的命还我，是你安排人将我推下了河。”

“不是我，不是我啊！”顾思雯跌坐在地。

女鬼蹲下身爬过去，俯身在顾思雯的身上，她开始讲述当时发生的事情：“顾思雯和罗伯特将我的原稿换了，顾思雯被评为去年金手指大赛的冠军，而我却被冠以抄袭者的帽子。

我被网暴了，网友们扒出了我的所有过往，有的还诽谤我、谩骂我，我不堪重负去找顾思雯说理。没想到我来到顾思雯的住所，发现她的门没有锁，我走进去，就看到两男一女在做着恶心的事情，那三个人就是顾思雯、罗伯特还有莱恩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