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吻着女人的侧脸,“你发现没有,你从刚开始对我的唯唯诺诺,到现在的娇嗔怒斥。你对我越发的厉害了。”

虞晚很是认真地想了想,自己对陆闻笙的态度确实逐渐胆大了。

她抿了抿唇,“那还不是因为你越来越过分了。”

“我好像一直都这样,是你恃宠而骄了。”

被说中了心思,虞晚垂眸抠着纱布边沿,小声地嘀咕着,“那是因为我被压迫地知道反抗了。”

“翻身农奴做主人了?”陆闻笙揉着她腰间的软肉,“那你翻个身我看看,我愿意看你在上面。”

虞晚倏地红了脸,“你这人都这样了,怎么还想着这事儿呢?”

陆闻笙手不安分地钻进了她的衬衫中,缓缓向上抚去,“我哪儿样了?再说男人和喜欢的女人在一起,想这事儿不是很正常?”

男人掌心的力度时而重,时而轻,虞晚看向他的时候眼睛蒙上的一层水汽。

两人离得极近,鼻尖相抵,只要微微向前,唇畔就能够碰到一起。

“晚晚。”陆闻笙喉结滚了滚,“我素了好多天了。”

虞晚颤着眼睫,“不行,你不能用力。”

男人握住她的手向下,“你来。”

虞晚:“……我手臂受伤了。”

“还有一只手呢。”

虞晚:“……这里是病房。”

陆闻笙轻笑了声,“怕什么,不会有人进来的。”

虞晚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男人在病房做着荒唐的事情,她担惊受怕地看着门口,而男人还肆无忌惮地操控着她。

她的心都要吓得跳出来。

良久,陆闻笙一脸餍足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反复搓洗着掌心。

“再洗手就破皮了,以前又不是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