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心脏开始怦怦地剧烈跳动。

传闻中陆闻笙的红颜知己几只手都数不过来，现在他告诉她，他没有过别人，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而且他那方面真的特别会。

她鼻音浓重，“我才不信。”

陆闻笙笑，“是因为我做得太好了吗？”

虞晚：“……”

“我没有必要骗你。”陆闻笙唇角挂着一抹浅笑，“高兴吗？我不是烂黄瓜，是翠绿的新黄瓜。只有你用过，高不高兴？”

虞晚眨了下眼睛，“真、真的？”

“当然。”

虞晚喜极而泣，一颗心算是落了地。

“高兴吗？”

虞晚点头，“高兴。我真的害怕自己得病，没有人照顾外婆。”

陆闻笙眉心微动，“你只高兴这一点？”

虞晚立刻明白男人的意思，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而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若是没有出虞朵那档子事，她确实有些高兴，虽然她知道和陆闻笙没有可能，但是总归彼此都是第一次，觉得还是挺神圣的。

她退出男人的怀抱，和他保持一人的距离，淡漠疏离，“是的，我只高兴这一点。陆先生，那天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和你这段关系结束了。陆先生是帮了我很多，我很感激你，欠你的钱我会尽快还清。”

陆闻笙眯眸凝她，“你说结束就结束？”

虞晚搭在腿上的双手蜷起，她抿了抿唇，“因为虞朵的事，我不能再以之前的态度面对陆先生。女孩儿的名节在陆先生眼里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我们很重要。我失去了，但是我接受不了我妹妹也失去。”

“后悔和我在一起过？”陆闻笙问。

虞晚摇头，“从来没有后悔过，毕竟托陆先生的福，我外婆得救，我也得救。我从没有忘记过陆先生帮我的每一件事，只是强扭的瓜不甜，陆先生再睡我，那也和睡木头、尸体没有区别。只要陆先生勾勾手指，环肥燕瘦能绕着京都数圈。我要带着外婆去别的城市，也请陆先生高抬贵手不要再阻拦。这两个月，给你添了很多麻烦，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