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爱会消失是不是？

“以前是工作。”宁素说出事实，以前她也想躲，也躲过，后来都在盛洵风的眼神杀中认清了自我。

这么一想，盛洵风也没多爱她，他只是不允许她不爱他罢了。

宁素从盛洵风手中挣脱自己的手腕，把浴巾随意的抛到他身上。

“盛太太？”

“盛太太今天不高兴。”宁素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还真的一副不太高兴的表情。

盛洵风只好自己擦身体，他歪着头打量宁素。

宁素看了盛洵风一眼，盛洵风这种淡淡看人的眼神她太熟悉不过。

平静克制不带任何情绪。

宁素一直觉得盛洵风之所以总用这种淡淡的眼神看她，是因为他对她没有太多感情。

以前盛洵风只要这样看她，她马上就紧张起来，因为没有感情基础的关系随时随地都能土崩瓦解。

而当时的她需要他的钱需要他的帮助，所以她只能讨好他，低下头老实听话，他说一她不敢说二。

现在，宁素觉得自己好像不那么怕了。

不对，是不怕了。

她迎上他的目光还微微扬了一下头，有些挑衅。

盛洵风走到她面前，弯腰捏住了她的下巴，“盛太太今天是有多不高兴？”

“你再捏我下巴我就咬你手指头。”宁素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