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丢出去感觉相当阴沉,现实中就会报复社会上街捅人了吧。怎么?突然?这么?能道歉,也不是变得能屈能伸,感觉他坚强了一点,是为?了别人在努力。

眼镜没看阴沉男,他面色凝重越过他看更远处。

棱子跟着看去,在油箱不远处,加油站地面上,有?平地蹿起的火焰。

“加油站着火很糟糕吧?”眼镜喃喃。

“那可是相当糟糕。”棱子说。

她站起来。推门出去。

阴沉男和阴沉女都趁机从她开门的间隙里溜进来了。阴沉女还抿着嘴唇把?门撑开了好一会,阴沉男弹跳一样的跑到旁边,把?坐在一处的大妈给搬回来。

棱子置之不理,她走到着火的地方,抓起附近的泡沫灭火管,往火上喷洒。

火灭得很快,最后地上只留下白色的一滩。

走回来,关门。

棱子的身?上粘了一点灰,在黑色的水手服表面浮着,很明显。杜昭琪担心的看她,递过去一条手帕。

这年头,中国,还有?人带手帕啊!眼镜想。

“谢谢。”棱子说。接过,展开。

她挑挑眉。

很高级的材质,上面还有?刺绣,淡淡的香水味,手指摸到左下角,还是有?杜昭琪的姓名缩写。

她握在手中,不算细心也不太?粗鲁的擦身?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