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好像哪里对,又哪里不对。意识到被误会后,他嫌事不够大的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胸口,“嘛,毕竟我可英勇了,费奥多尔会对我着迷理所当然的吧。”
福地懒得回应这句话,于是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你说了有重要的情报想跟老夫说,老夫才会千里迢迢来到这个地方。怎么,难道是想协助我们抓到魔人?你以为老夫会相信吗?不管是越狱还是别人协助你越狱,随便怎么样都好,没有其他话说,老夫就走了。他无奈的单手托着腮帮子:“搞什么啊,明明是我最烦的那种信口开河、说话不打草稿,想什么就说什么的没有计划性可言的随性之人,还是做事三分钟热度的那种人。”
西格玛:qaq
虽然是实话,但也没必要这么直接吧!会哭哦,真的会哭哦!
眼泪已经先一步掉下来,泪珠吧嗒吧嗒的掉着,就像是被雨淋的狗狗一样,就只差再来一个声线颤抖的呜咽。
西格玛哭的次数太多了,千晔提不起安慰他的心思,对这个亲手将自己的眼泪搞得不值钱的家伙,千晔用手指抵着他的鼻尖:“安静,让我好好想想。我已经很努力的,竭尽所能的思考着你有什么优点。”
西格玛用垂死挣扎的神态道:“写小说?我是被誉为最有可能成为当代俄罗斯最伟大思想家的文学家。”
千晔半眯着眼睛,语气平直的说:“而我是个扑街小说家。写出来的东西没人要那种。”
西格玛:“怎么会没人要呢?我每次上洗手间时都会看的。”
千晔愣了一下,笑得犹如春暖花开:“……别逼我掐死您。”
——最佳厕所读物这种名号我不需要的,谢谢!
不仅不需要,还想堵住对方那张狗嘴。到底会不会说话啊!是智障吧!
千晔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对劲,可是心头真的很乱。他深深的打量着不安的西格玛,见他一副根本不明白自己在烦恼什么,还沉浸在‘小说不好看所以千晔先生不明白我心意’的情绪当中,就更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