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是那个上班一天?旷工一个月的,连服装费都还没有交够的陈慕山回来了。
“他刚才说什么?”
声?音逐渐靠近,易秋转过身,看见了一个浑身滴水的人正对着她笑。
一周不见,陈慕山好像比之前更瘦了一些,腰上还绑着好几圈挂着锁扣的黑色登山绳,余线折成一柄捏在他的手里。俗艳灯光的逡巡之下,他的下颚线棱角分明,湿透了的长袖长裤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身体削得越发修长。
陈慕山甩掉脸上的水,一步一步走?到易秋身边,习惯性地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站住脚步。
“他是不是说砍你的手。”
“好像是吧。”
“他的气?你都受啊?”
易秋垂下眼睑,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即接道:“不然呢,我不想挨打。”
“老子来了呀。”
他说完把?手里的余绳往易秋手上一抛,“接着。”
易秋抬手接住绳团,忍不住笑了。
“你干什么?”
“给你个仪式感。”
易秋笑出了声?,“什么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