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山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是不是很好笑。”
易秋问道:“陈慕山,你为什么一直这么开心?。”
她说完这句话,天边夕阳落到山后面,天光一下子收敛,房间里陡然暗了下来?。
风扇还在拼了命的旋转,吹塌了陈慕山头顶的头发,像风里高草一般,从?风来?的地方切开,倒向?两边。
陈慕山这种?人?,有一头柔软的头发,真的很神奇。
但作为一个人?,不割裂,不矛盾,不斗争,就不会有动力?,也活不长久。
易秋觉得,陈慕山所有的矛盾都是外化的,看?得见的,而他内心?简单的,好像只装得下一碗方便面。
“我被你逼成这样?,我能有多开心?。”
他一脸颓废地坐在地上,叹了一口气。
“易秋。”
“你说。”
“其实你看?开一些就好了。”
“怎么看?开。”
“比如,你就想,你做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易秋点了点头,“我知道。”
易秋捏了捏自己的虎口,“但我不太习惯,我最好的朋友,死了。”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