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山丢下帕子打断易秋,“你什么都不用说。不管你把我?当?什么,我?都听你的。我?这辈子谁都不信,我?就信你。”
他顿了顿,“我?死都信你。”
易秋抱着胳膊靠在推拉门上,低头?看着陈慕山,“你有没有想过,小秋可能根本承受不起你这一句话。”
陈慕山笑着摇了摇头?,“小秋承受得起。”
“你又不是小秋,你怎么知道。”
“就是知道。”
陈慕山背过手,对着易秋竖了一个?大拇指,“小秋是世界上最牛逼的人。”
“可是……”
易秋顿了顿,“牛逼的人往往死得很惨。”
“不会的。”
陈慕山回过头?,“你放心?大胆地牛逼给他们看,我?替你死。”
他说完这句话,头?顶的头?发又被易秋薅了一把。
陈慕山赶紧抱住头?,“易秋你干嘛?”
夜晚的风里,易秋冷清清地站着,眼睛里映着楼外的灯火,像一汪晶莹的泉水。
也许是小时候的印象太深刻,陈慕山至今无法正确地认知易秋成年后的样?貌。
但?他也明白,易秋毋庸置疑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女人,身材修长?,面目清秀,脸上从来没有自怨自艾的表情,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很好的气色。
可惜,他要克制。
克制成为一只狗的同时,也克制住了性?的欲望。
“不干嘛。”
易秋简短地敷衍陈慕山,低头?扣上西装外套的第三颗扣子,走到阳台上,迎着夜晚风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