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把行李箱打横,单手抬起行李箱的后轮,“走。”
“谢谢。”
两个人沉默地在石梯上走着,林照月有些尴尬,随口问了一句,“小伙子,上面的追悼会?结束了吗?”
“还没有。”
“哦……”
话题没聊下去,林照月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你是做什么的。”
“搞按摩的。”
“什么?”
陈慕山直截了当,“洗脚按摩。”
“哦……”
这又是一个聊不下去的问题,林照月转而问道:“江惠仪是你的什么人?”
“我是在她的福利院长大的。”
林照月点?了点?头,“那你认识易秋吗?”
“嗯,认识,您是她的……”
林照月站住脚步,“我是她妈妈。”
陈慕山一怔,箱子险些脱手。
林照月继续问道:“还有一个叫陈慕山的人,你认识吗?”
陈慕山咳了一声,虽然答非所问,但他还是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肃一些。
“是这样,阿姨我解释一下,我刚才?说我是搞……”
他一时之间哽住了,想了半天?,才?想起尤曼灵经常说的那个粉饰太平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