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什么都不懂,看着带着狗链的就以为是只狗。”
易秋回答的很坦诚,“对了尤姐。”
“嗯?”
易秋侧头看向尤曼灵,“你觉得人有权力,驯服另外一个人吗?”
尤曼灵怔了怔。
她是一个生意人,一个没有婚姻和子女的纯纯粹粹的生意人,这样的?问题对她来说过于观念化,不商业,也不日?常,没什么太大的?现实?价值,尤曼灵从来没有想过。不过,毕竟问她的?人是易秋,尤曼灵还是尝试着给了一个自己的?回答。
“我觉得人是不能被驯服的?,这种关系很不健康,你想啊,你想要他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他倒是做得很开心,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比如,你恨一个人,恨得不行,你把?这个观念灌输他,他就跑去?把?那人杀了,这个罪算你的?还是算他的??”
尤曼灵说的?时?候,觉得自己这个例子举得挺到位的?,说完了却发现,易秋沉默了,回过头来想,才猛的?反应过来,这个例子举得有多极端。
“倒也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你说得挺对的?。”
“哎。”
尤曼灵叹了口气,在?风里挽了挽自己的?头发,“没我说的?那么绝对。也有可能,他想被驯服。这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对吧,但是,他为什么想呢?”
“因为喜欢吗?”
尤曼灵也侧过身,两个人的?胳膊碰在?了一起?,尤曼灵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看,我不说你自己也懂。”
易秋看着挡风玻璃上自己的?轮廓,“我不懂。”
“别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