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果吃完了碗里的粥,看元渺没往这边看,于是只好抱着碗朝他叫了一声,“嗷呜……”
元渺转头一看,“吃完啦?我再给你盛一碗。”按照小家伙的食量估计还能再吃个大半碗。
摸了摸果果的脑袋,元渺把碗放回竹凳上。
镇元子只吃了一碗粥,元渺把面前的一整笼烧麦都吃完了还喝了两碗粥,吃完站起来伸了伸腰。
“失厘,我们浇花去呗,我要试试这次能不能赢你。”
失厘立刻来了兴致,“哈!这次我也会赢你的!”
镇元子和若绝负责收拾桌子,给小果果刷碗,元渺走之前挠了挠果果的小下巴,“我肚子撑得很抱不了你咯,你自己慢慢走到凉亭那儿去哈,或者等会儿让师父抱你。”
果果的小爪子揉了揉肚子,表示自己也很撑呢,然后就直接无力的趴下了。
“哈哈哈哈,那你就等师父抱你过去吧。”
元渺和失厘像昨天一样到牡丹花圃浇花去了。
白绵绵和亓禅是化成原型睡的,这床不小,但是亓禅的原型很大,一半盘在床上,另一半蛇尾还绕在床柱上。
白绵绵变成白毛小狐狸跳到床上,扭捏的伸着毛爪子扯了一下薄毯,亓禅保持着蛇形一动也不敢动,整条蛇都是晕乎乎的。
“亓禅,你身上好凉啊。”
白绵绵把一半的毯子盖到亓禅身上,毛尾巴轻轻扫过纯黑的鳞片,亓禅绕在床柱上的尾巴尖都僵直了。
白绵绵卧在床头,挨着亓禅,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抵着亓禅微凉的身体,“我睡觉啦。”
“唔。”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亓禅转头看了一下卧成一个白色大毛团的白绵绵,她呼吸平稳感觉已经睡着了。
他磨蹭着把蛇尾从床柱上收回来,在白绵绵的耳朵上轻轻拨弄了一下,然后又迅速的把蛇尾压在自己身下。
白绵绵从一片毛茸茸的白色里睁开一只眼睛,直愣愣的眨了眨,然后用爪子挠了挠耳朵,慢慢地把自己埋进毯子里不见了。
白蛊沐浴完只穿着一身轻纱襦裙回到卧房内,她刚坐在梳妆镜前,就被身后人抱住了。
“嘶,你吓我一跳。”白蛊伸手在身后人的手臂上拍了拍,这人抱得太紧勒得她胸都痛了。
来人身材高大劲瘦,穿着一身墨滚金边的锦袍。
袖间却用银线绣了一个圆滚滚的小桃子,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白”字。
男子把抱着她肩膀的手臂往下移环在细腰上,低头在白蛊的锁骨上吻了吻,声音低哑,“好香。”
白蛊对他这样好像已经见怪不怪,手上如常的拿着骨梳挽发。
“这两天又去哪儿了?”害得她都好几天没抱到桃桃了,哼。
男子接过骨梳帮她梳发,仔细地帮她拿下发间戴的金簪和绢花,“回族中处理了些事,以后都不回去了。”
白蛊转过身来看他,“你不做族长了?”
男子蹲下身子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在白蛊柔软的胸前,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做了,该做的我都已经仁至义尽了。”
男子呼出的热气让白蛊软了身子,她慢慢的抬起手,纤纤素手轻柔抚在他的发间,然后慢慢下滑……
一只手猛地捏住他右边的只耳朵,“那还不快把桃桃变出来!臭男人,整天就知道做那档子事,桃桃比你好多啦!”
就算被一下捏住弱点,陆尔也不忘在白蛊脸颊唇瓣间狠狠吻了几下,下一秒红光闪过,他已经心不甘情不愿的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猴子。
白蛊一改刚才的态度,亲亲热热的抱起小猴子,“哎呦,我家桃桃,可爱死咯,我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