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优记自己16岁那年,自己带青梅毛利兰去美国见父母的时候,遇到了一起变态杀人案,在这个国家存在不少完全是出于‘嗜好’而生的杀人犯,可谓是无比的自由。
那个凶手喜欢娇小秀气的亚裔女性,在他带毛利兰入住酒店的时候,已经有第五个受害者被发现——被毛利兰发现的。
死者被发现的时候已是巨人观,尸体高度腐烂,尸胺、腐胺、粪臭素吸引了大量的昆虫加速了腐烂程度,腐臭的液体从脓包中炸出,口鼻眼耳出挤满了白蛆对其大快朵颐。
毛利兰被吓得整宿睡不着,工藤新一这个遇到案件就不靠谱的竹马一心推理案件寻找凶手,可死者与凶手完全没有社会关系,完完全全就是不幸的被凶手看中成为了猎物,这种随机性犯案才是难点。
工藤新一发现死者的致命伤是心脏的时候,毛利兰缩在门窗紧闭的酒店房间里瑟瑟发抖。
工藤新一判断出凶手用(暂时还无法确定是什么的)利器穿过死者左边第五根肋骨和第六根肋骨之间的缝隙,直捣心脏的时候,毛利兰忍着哭腔给自己的父亲毛利小五郎打电话。
工藤新————察觉到凶器是塑料材质的时候(因为塑料材质不容易在肋骨上留下痕迹),毛利兰已经和毛利小五郎哭诉完了情况。
工藤新一为了自己青梅的安危,想要以最快的速度破案的时候,毛利小五郎已经从日本飞到了美国。
工藤新一锁定目标,和警方去寻找犯人踪迹的时候,就看见一身正义凛然的毛利小五郎表情冷酷而凶恶地拿着一把无比锋利的武士刀追了犯人两条街。
————完全是奔着斩掉人家脑袋去的。
————身为外科医生、完全是脑力派的犯人能跑两条街完全是被激发了求生本能。
一问原因,原来是这犯人早就盯上了天使般的毛利兰,趁着警方找线索离开酒店的空隙,想要诱骗毛利兰,结果毛利兰一开门,笑容温柔的天使背后站着一尊冷面修罗。
修罗缓缓吐息,腰间冷刀出鞘间幽幽吐出一句:"首级拿来。"
犯人:“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就像是一只糯米团似的小白兔身后站着一头露出獠牙、眼神凶恶的大白熊。
工藤新一见此场景,背后一凉,只觉得吾
命休矣,竟有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觉。
平时的毛利小五郎可不这样,也就在手里拿着武士刀的时候会性情大变,从一个不靠谱、吊儿郎当还花心的大叔变成一个军人般笔挺、可靠冷峻还武力值爆高的帅大叔。
前者,工藤新一生不出半点敬意;后者,工藤新一只差土下座喊一声"岳父在上"。
前者的毛利小五郎,只会理直气壮让女儿像是保姆一样的煮饭做家务,哪怕女儿还需要上学,他也不会动一下,你不能说他不爱女儿,但这就是他们那个年代的日本男人常态。
而后者————
工藤新一很难想象这个男人腰佩着武士刀,如迎大敌般站在厨台前,努力为女儿折腾一日三餐时过于认真而又窘迫的模样,但他却又的确亲眼见过。
虽然只能煮出一锅又一锅同色系的黑暗料理,最后只能说小小的毛利兰站在凳子上煮饭,被女儿训斥的男人只能委屈兮兮地蹲在一旁,但男人想要将女儿养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主的心却昭之若揭。
男人尽管不甘的放下了厨房,却把其他家务干得漂漂亮亮。
于是工藤新——和毛利兰便商量好,对这样的毛利小五郎用'武士状态'来形容,毛利兰也学会了如何召唤武士父亲———往毛利小五郎手里塞——根类似于武士刀的长棍即可触发武士状态。
双重人格真是奇妙,毛利小五郎这种性子的人会产生武士’这样的副人格,是因为内心想要成为一个对妻子忠贞、对女儿宠爱、对人民负责的好丈夫、好父亲、好警察(现在或许应该说是侦探)吗?
思及此处,工藤新一不由得对毛利小五郎本人也心生几分敬佩,不计较这个男人让毛利兰小小年纪就开始做家务做饭,自己却像个大爷一样屁股搁在椅子上挪都不肯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