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是有时间,我们去那边度假吧。”
“好啊我的中校,多存点钱,我可是很挥霍的。”我坏笑地挑了挑眉。
“部队里的工资我只用了一小部分,剩下的早就存好了留给你们。”
“我们?”
“对,两个在我心尖儿上阿尔弗雷德。”
“喂!我可比你有钱!”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来到厨房里自后抱住了他,咬着他的耳垂说:“你爱我,我养你。”
“不爱你就不养了?”
“不养,不爱我你就滚一边儿去。”
“那看来你要养我一辈子了。”
“乐意至极。”
平和的日子里,我对自己说——不要为任何还未到来的事情而担忧,那是杞人忧天,是愚蠢的表现。直到1961年的6月初,我被一通电话召唤到了西柏林,在一家酒店的行政房见到了正在品尝葡萄酒的亨利。
“没我家的产品好。”猩红的酒液在高脚杯里摇晃,他拿出了另一瓶红酒,对我说:“过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