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关心,我只是做好我的任务而已,因为要留下来。可你说,我为什么要留下来?”
“要留下来,你有很多方式。”
“倘若……”我上前一步,凝视他,“只有这一种方式呢?”
不啻于让他在信仰和爱情中做抉择,可这并非我本意。我从来都小心翼翼让他不至于陷入两难的境地,可是,他怎么就没有想过,我在这一点上也曾做过争取?
没有说话,萨连科只是沉默地迎接我审视的目光。在肃杀的东柏林,在这条白日里发生过游行的街道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在气温零下兀地飘起来的二月的雪中,我们之间的气氛就如白日残留的雨水在一点一点地结冰。
我把雏菊还给了他。
“看来你并不了解我。”
留下这一句,我转身就走,他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只想要你……换一种方式。”
“换一种方式?”我甩开了他的手,回头露出嘲讽的笑。
“我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