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别问,南希,我可以相信你吗?”
“你永远可以相信我。”
“那么五点见,亲爱的,我跟你走。”
深吸一口气,极力忍住颤抖,我再次转出一串号码,在长时间无人接听的白噪音中,我不禁破开哭声。
“哦上帝求求你,求求你,接电话……”
咔哒一声,电话接通,萨连科疲惫的声音传来,“阿尔?发生什么事了吗?”
如果说是什么让我彻底下了决心的话,就是此刻他这鲜活的、关切地呼唤我的声音,这世界上怎么可以没有这种声音?我强压下哽咽,佯装平静地说:“嗯,有点小麻烦,五点来安吉基里卡大街的格里芬酒馆见我,好吗?”
“当然。”萨连科说:“如果你需要的话。”
“我很需要,非常需要,你一定要准时,我很想你。”
“我会的,我也很想你,一会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