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觉得只有那种机会,以那种形式,才能亲一亲你…… 毕竟,我很害羞,也很自卑…… 你那么漂亮、时髦、出风头,而我只会吹口琴,我,我怕你不喜欢我。”
他仿佛回到二十岁出头的模样,还是那个傻乎乎的爱脸红的苏联士兵,叫我不由得勾住他的脖子,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见鬼!你不能这么用力!”他懊恼地说,完全忘了他还在我里面,连忙坐起来搂住我,“肩膀痛不痛?”
“不痛。”我摇头,“一点都不痛,我想自己来。”
“是我技术不行?”
“不,你的技术很好。”
“那是为什么?”
我摁在他的胸口,把他推了下去,他仰躺在床上,忧心地注视我,这个人担心得都不知道该怎么享受。于是我拿起围巾,蒙住了他的双眼,俯身在他耳畔说:“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后来萨连科在结束后明明爽得不行却忧心忡忡,我问他原因,他先是说一是因为担心我的骨头,毕竟我的腿和肩膀一直在用力,而我的喘息里也分明带有疼痛的痕迹。而第二个原因,他紧咬牙关死也不说,半夜里叫我好奇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