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这样。伤好得快,疤痕消得也快。”夏鸢蝶站起身,不自在地?把折上去的薄外套袖子拉下。
“跟我相反啊。”
游烈靠回去,松散倦怠地?玩笑:“听?起来像狐狸天赋。身体忘得快,是不是也会格外薄情寡缘、忘恩负义点。”
“?”
确定四下无?人,小狐狸也不掩饰,拿琥珀色的眸子淡淡俯睨着他:“那你是疤痕体质,难不成会更长情?”
“……”
游烈停了几秒,连那双眸里的点漆色泽好像都更深更浓郁了些。
就?在夏鸢蝶觉着气氛古怪,要?避开眼神时,就?见斜靠着长椅的男生笑意哑然地?低了头。
“没试过。”
“以?后,…尽可以?试试。”
夏鸢蝶眼眸一滞。
她不确定她听?到的那句尽可以?前是不是还有别的字眼,只?觉着游烈在那里的停顿十分古怪。
少女?攥紧了包,像警觉的狐狸在张开的网前退后一步。
她毫不犹豫转身:
“我走了。”
游烈望着少女?裙下,长袜膝上,冻得微微发红的那截白皙的腿。他眼底轻晃荡着的情绪蓦地?停住。
“…等等。”
夏鸢蝶缓停,蹙眉,微侧过脸:“还有事么?”
“这周大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