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她,这就是最好的选择。
是她曾经千千万万次想要的结果。
远离祝今禾。
远离一切让她情绪不稳定的人和事。
“就这么迫不及待?”祝今禾紧抿着唇。
“感谢你,放我自由。”乔可离在心底深吸了口气,笑着看向她。
任何意义上的自由。
在她想尝试着原谅一切时,祝今禾给了她一盆凉水,她突然清醒,她竟然将所有的希望放在了祝今禾身上。
乔可离的回答短短几个字,很轻又很重,从祝今禾心尖上掠过,无声无息地留下一道痕迹。
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只是比想象中更令人难以承受。
“我只问你,这两个月,又或者这些年,有没有喜欢过我。”
“没有。”乔可离不需要她迟疑的态度,在她问出那句理由时,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就有了答案。
他们说的都对,沈家和祝家利益交错,没有理由决裂,她甚至,只是问了一句能不能和沈惟念断绝来往,祝今禾问她理由。
那是迟疑与权衡,需要她用理由去说服。
她不想这样。
这样也好,各自放过。
她也少了纠结。
“我只爱我自己。”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乔可离声音很轻,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乔可离弯唇,看向她微红的眼角,说:“一小时后,民政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