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啊。 “我们不过……”他停顿须臾,“但你过。” 心脏重重跳动了一下,远处隐约的烟花仿佛是在我胸腔内炸开了,纵然寒风凌冽,亦吹不散我心间热意。 我直接发起了语音通话,才响了一声,对面就接了起来。 “你这是陪我一起守岁吗?”我夹着烟,笑问。 “嗯。” “不困?” 他静了静,说:“我下午喝了很多浓茶。” 我笑得更厉害了,也真是难为他了。 抽完一支烟,我转身回了屋里。 “话说,你这次回去是不是没止语?” 睡了我的床,还与我行了那样多非梵行,照道理他妥妥是要止语的,这次却没见他止,实在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