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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艾尔用热射线精加工了权杖,镶嵌好之后看折射度不太行,又把刚捏出来的大颗钻石抠下来,仔细调整了一下切割角度。

刚以记者的身份写完了对明日典礼的报道,又踟蹰了一下,又去指导直播导演在追悼会、典礼直播的表现重点,以及重申流程。

最后带着超市购物的三大包成果去孤独堡垒,给父母送东西,请求他们再忍耐一段时间的孤独,等到一切都稳定下去,就能回到农场继续生活。顺便设定好直播。

彻夜的团聚反而令他感到难过。这难以倾诉,又不太好意思对父母说起自己兵不血刃的消灭了美国,建立了新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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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老老实实的贴了一张面膜睡美容觉。睡足了六个小时,容光焕发的爬起来,感觉整个人都闪闪发亮。在礼服裙和西装套装之间,还是选择了新定做的白西装配同色裤子——西装外套可以把防弹衣塞进去。

白色既庄重又明亮,摘一朵白玫瑰别在扣眼上,再用别针在袖子上固定一条黑色丝巾作为哀悼的装饰品,足够符合身份。

开车去追悼会,在后台和另外三名正直的政府官员见了面。这仨人也不约而同的佩戴黑纱袖箍以示哀悼。

“我在新闻上看到过你们。安娜·海因里希。”

三人和她握手,各自做了自我介绍:“我们也在新闻上看到过您。约翰·琼斯。”

“您好女士。保罗·米勒。”

“新政府的正义女神,我们很热爱流出的法律片段。罗斯·白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