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在被切开的一瞬间,发出一声小小的‘叮’压力启动声音。

切蛋糕的人手一抖,满屋子飞奶油和彩带,炸开了一个小小的彩带炸弹。

不用看也知道,在家族聚会上的每一个人,脸色都是愤怒又惊恐的死灰色。

老法尔科内愤怒的按着桌子,看着宴席上的骚动:“joke?joker?我们怕他吗?”

透过窗纱能看到可疑的摇晃人影。

哈维重新确定了一遍那些清醒的小伙计们,拿出四个遥控器,上面清楚的写着一二三四:“嘿!计划一切顺利。你那边怎么样?”

“我和杀手鳄先生互相确认了身份,随时可以。”海因里希正和鳄鱼人进行了简单的会面,互相出示了信物,确定对方就是合作对象。鳄鱼人当然什么都不怕,对面不论是什么样的壮汉他都能随手扔到房顶上。海因里希拿出极其温和客气的态度面对他,尊重他——主要是尊重武力值。

鳄鱼人低沉的哼了一声。他几乎能闻到这个临时合作者身上那股上流社会的人渣味,从她经过伪装的声音和格外矫情的用词上,她似乎有意显得和哥谭的其他恶棍有所不同,实际上没什么不同,弱小又事儿多。

哈维引爆了安装在他们外侧的炸弹,其中一个威力最大的安装在草坪下的化粪池里。

威力强大的防水炸弹精准的发挥作用,给整个豪宅来了一次定向袭击,让举着枪冲出来的壮汉们慌不迭的退回屋里,也蒙蔽了这一面的一些窗子。

哈维藏在无人居住的邻居家,没想到这是下风口:“呕,我成功了,呕。二十分钟之内没人会关注仓库。”

海因里希拎着枪:“先生,把我扔过墙头,略过墙头的电网,谢谢。”

杀手鳄瞥了他一眼:“我可以一拳打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