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倒不介意,他从到这儿到解决这些人,只用了两秒钟。六个壮汉摔在墙上掉下来摞成一摞,还有一个被踹倒。
在车窗边温和的安慰道:“没关系的,小姐,没打中我。你们还好吗?”
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他有经验。比起‘打中我但伤不到我’,还是‘没打中’更能安抚人。前者虽然是实话,还是会让普通人又紧张又愧疚。
海因里希飞快放下枪,迟疑的眨眨眼,虽然她看不清楚子弹,但好像是打中了。路灯昏暗,也无意争辩这件事:“太感谢您了,超人。”
她伸手打开车门,礼貌又兴奋的想下车说话。转头推了推自己不再尖叫但快要昏过去的室友:“安娜,冷静点。”
安娜又瘦又高挑,长得很美,穿了一件昂贵又温暖的浅棕色呢子风衣,什么都不怕的快速开门下车。双手交握在胸前:“超人先生~感谢您救了我~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您约会。”
克拉克在她下车露出这种神态时,就飘了起来——以防被扑上来强吻,这也是经验之谈。
心理学上讲这是吊桥效应,不过蝙蝠对此心理分析不屑一顾,并让他‘看看自己’。
“抱歉,我没空。”
他看着穿了一身运动服的海因里希小姐,她刚从地上捡起了那枚打在自己胳膊上的弹头。弹头撞扁了,看起来是个歪歪曲曲小圆饼,滚落在地上。
克拉克虽然没学过弹道分析,从来不捧枪,但是对于弹壳落在脚下,弹头要么在敌人体内要么打在墙上,还是知道的。不过无所谓啦,这分析不出什么。
英俊,洁白的面庞和柔软宽大的红披风,如同卢浮宫里古罗马雕塑,尤其是额上的卷发,让整体气质变得更柔和可亲。
安娜又紧张又兴奋:“那我们能请您吃顿饭吗?拜托~你救了我,请允许我们表达谢意。我的室友她炖了很多美味的牛腩。我叫安娜,她也叫安娜,所以我们成为室友。我是芭蕾舞团的女演员,她是法院的…法官小姐。超人,og,你比照片上看起来更英俊,我好想献给你一个吻~可以给我签名吗?签在我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