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很明白这是琴酒在告诉他,我已经发现你的小算盘,发现了你的问题了。
仁王也没觉得自己能一直瞒着琴酒到最后。他相信琴酒现在很想对自己动手,只是因组织的复杂局面而暂时搁置打算。或许琴酒现在已经在思考组织的未来发展。
如果组织蒸蒸日上,或者平静发展,琴酒一定会对他动手的。
但组织在动荡。
假如组织不复存在,那么对琴酒来说,此时动荡期的第一顺位选择,自然是自身的生存和发展。
但他看了一眼朗姆,察觉到朗姆将琴酒的话理解成了另外的意思。
“日内瓦,如果你打算对朗姆下手,在组织里争夺更大的地位,那么原本残存的羁绊一定要斩断。这原本就是留给你蜕变用的。”朗姆大概这样理解了吧?
自己从前演过的戏,是不是演得过于逼真了?
仁王脸色沉了三分。他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敲了两下:“我会看着办的。”
“什么时间?”琴酒咄咄逼人。
仁王沉默三秒后,答道:“我需要准备时间。”
“我会盯着你的。”
这分明是琴酒阴恻恻的警告,但听在朗姆耳里与结盟宣言无异。分明在直升飞机上询问了琴酒的意见,但琴酒当时什么都没说,等到了会议室却等着日内瓦,最后说出了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