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去救其他人,又手忙脚乱将车子里的医疗箱拿出来让同事自己止血。车子开出去才发现在最中心围剿的同事已经被子弹打得像筛子一样了。
“我们撤了!”在更远地方布防的同事在通讯说。
卡迈尔应了一声,也找了条路启动了车子。
这段战斗,在仁王的通讯里,就是装了□□的枪不断开火的声音,和基安蒂兴奋的呼喊。
“跑了一个。”一阵交火声音后,基安蒂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开着车跑了!我会追上去的!”
“是两个,副驾驶座上的那个人还活着。”朗姆的声音响起,“你的蝰蛇马力很高。”
“不用你说!”
琴酒在通讯里显得沉默。他看上去像是把指挥权下放了。但熟悉琴酒的仁王知道,琴酒此时并不是放弃指挥,而是在蓄力,在寻找一击必中的位置。
引擎的声音响起,是同款fd的引擎声,波本似乎没有给自己的车做额外改装。仁王坐在自己的fd的驾驶座上,按下了车窗:“熟悉的声音。”
“说到这个,你今天从组织的车库里调了一辆黄色fd,是故意的吗?波本的车子和你是同款不同色吧?”贝尔摩德问。
“上次波本可是好好出了一次风头呢,隐约被监控拍下来了吧?虽然通讯被那位很容易动摇的检察官控制住,但组织的程序在那位检察官的程序中留了后门,波尔多那里可以看到对应的录像。”仁王说,“是我给他的任务,但他拼到那种程度,稍微有些意外。”
“哪怕在飙车上也不想输吗?日内瓦,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基安蒂大笑道。
“倒不是这样。”仁王则低笑两声,“波本这样的人,如此全力以赴地执行任务,并不会让人感到安心,反而会让人不安……你说对吗,朗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