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的仁王,实际上却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花了很长时间搜集线索,借助案件和法律,再利用一些公众舆论,聚集其余受害者……总之是以完全合法合规的形式,将政客们,和投机取巧的人,送进了监狱。

如果将“痛苦地活在世界上”理解成在监狱里生活,那仁王也确实在为了自己的目标而努力。

但理解成仁王只是嘴上说得激烈,实际上并不会那么做,也说得通。

到底是哪一种呢?

对日内瓦,没有后面那部分,只希望日内瓦死掉……他在日内瓦身边经历过什么呢?

“你们如果想要让我和真田和好的话,给他打过电话了对吧?”仁王似乎不想提这件事,转换了话题。他抬起头,又露出一点嘲讽的神情:“他应该拒绝了吧?”

“真的很了解真田警官呢,仁王君。”诸伏景光感慨道。

“我来给他打电话吧。”仁王露出“满足你们的心愿”的表情,神色里似乎又有隐藏着的期待,和一些焦躁和犹豫。

“而且,都是要对付组织,你们私下见面开会不带他一起,也不太合适吧?”

哪怕在吵架也说了这样的话吗?诸伏景光微笑,是和自己与zero完全不同的相处方式嘛。但是感情同样很深厚。

他这么想着,一边思考在隔壁房间的降谷零,对仁王有意无意贬低日本法律的话语会有什么反应,一边听仁王拨通了真田的电话。

“不会软弱到连和我见面都不敢了吧?看来你是知道理亏的是你。”仁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