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然不是。”琴酒冷声道,“如果之后的狙击计划失败,备用计划,在预计的地点,你作为毒岛桐子,去拦车。”

“拦车?”

“像那个你痛恨的fbi一样。”琴酒冷笑着看了一眼后视镜,“直接撞在dj车子前。以那家伙的形象,他不可能视而不见的,一定会下车。”

贝尔摩德笑容收了收:“你居然还记得?”

“你忘了吗?这还是你自己说的。”琴酒收回视线,“赤井秀一是怎么进入组织的,又是怎么叛逃的……差一点死在他手上的感觉如何?”

甚至不只是一次,而是两次。

贝尔摩德冷笑起来:“啊,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啊。”

“倒是日内瓦,你似乎也在美国对上过那位‘银色子弹’?”

“用这种比喻吗?”仁王慢条斯理翻着那本其实什么也没写的书,“‘银色子弹’……虽然组织是恶魔,但这款鸡尾酒,几种调法,基酒都是琴酒吧?你是在暗喻赤井秀一在你眼里和琴很像吗?”

咔嗒一声,琴酒的枪口对准了身后。

贝尔摩德:“……这话不是我说的,为什么你的枪口对着我?!”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琴酒。

琴酒:“无聊的比喻就不要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