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了树之后,视线便越发的开阔,只看着那里有人正在清扫着战后的余藉,单玉儿定睛望了望,看着那里躺着的人不计之数,当首押着的还剩下几个活人,好似是镇西军。
被绑着的男人挂着满身的伤,但神色却是不屈。
好似是郎林将军的那个副将?
单玉儿挂着树上沉思,心里谋划着要怎么将他救出来。
——
浩浩荡荡的大船乘风破浪的驶出了那一层厚厚的迷雾,站在当首的那个人正是驻守在黎安的孟将军。
在与临安彻底失联的这些日子。
心知城中必然是有出现了异常,只是怕打草惊蛇便一直都有按捺不住,而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这些年布设的水师线一条又一条的被人挖了出来,安插的据点与眼线也被逐一不断的剪掉。
至以沈钰出现在临安的消息传了过来,孟将军却是知道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下去。
“先看看情况再说。”孟将军道。
“沿线并非有异样。”船上的探子来报。
“柏远山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没有。”
“与西陵王府失联已有几日?”
“约有十日。”
孟将军听着踱了几步,皱着眉头说道,“沈蒙这一死,无论是临安还是黎安都是乱成了一团,这柏远山也不知道可不可靠,这等事十日都没有处理得妥当吗?”
下属摇了摇头道,“不知,许是有了什么事情被耽搁到了。”
孟将军听眉头皱得更深了,道,“我在黎安见过那女人,明明乖顺的似只猫儿一般,怎么是她杀了沈蒙?我实在是糊涂了。”
下属听着也茫然,“……我也吃惊,在黎安看着她可是费劲心力的讨好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