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剑锋凛然直逼向了他的面,迫绝了他最后的一丝生路,不予他任何生还的可能的直取向了他的项上人头往他的脖颈处杀去!
不再隐藏。
不再留手。
不再容情。
余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杀意!
为眼前的人是铸造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今日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柏远山!”仲藻雪冷声一喝,斥剑凌扫而去,一剑就震破了他踉跄躲避之后的石墙,激落下了一片的瓶罐瓦盏碎落了一地。
退至无处可退——
眼见着她举起的剑逼杀而来,柏远山面色一沉,咬牙之下反手拔出了没出胸口的那一把长剑!
“锵!”
两柄剑相抵一击!
对视间。
自有一副誓要你死我亡的决意!
没有人知道,他的心脉自幼偏右了一寸,那一剑贯穿的剑伤没有当场要了他的命,但却已是重创了他的肺叶,咔血之间已然觉得连呼吸都是艰难痛苦的。
激剑之下却是又禁不住侧首呕出了血来。
仲藻雪没有再跟他废话一句,几乎是没有给他一丝喘息余地的提剑再次杀了过来,迅猛凌厉的如暴雨顷落!
那是文士君子剑之道的大忌,也是最为不堪的趁人之危。
“你当真是辱极了这一把文剑!”柏远山喘着气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