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仲藻雪有些忿忿不满他这般不给面子不贴心,但看着他这下好似不小心拉到了伤口,只得忙放下了手中托着的糕点扶了他一把,“怎么样?可是伤口又裂开了吗?那道口子好大的,大夫都千叮咛万嘱咐让相公往日里要小心一些。”
祁青鹤侧着身一手托着手臂,听着她数落念叨的话面容沉默了下去。
“你今天,和梁夫人去锦衣坊里裁新衣裳了?”他问。
“……”
仲藻雪托着他的手一顿,听到他的这一番问话本能的抬起了头望向他,但在对上了他的视线后又不由得移开了眸子,道,“是啊。”
祁青鹤一只手握着半卷的书侧着身久久的望着她,道,“是吗?”
“不然相公以为我去了哪里?”仲藻雪仔细的望着他手臂上的伤,面色不改的反问他。
手中的书有被吹去了几页。
祁青鹤侧着身久久地望着她,眸子里已有了一丝裂痕,只问,“那可有挑好了新衣?”
“挑好了,是一件鹅黄的锦裘,绣着凤羽的纹样,可精致了。”仲藻雪见他手臂上的伤拉开了,望着上面鲜血浸透了出来,一边心疼着他一边翻开了伤药为他换着药,说,“前几年冬日里多置办了红衣,便想着换一个颜色,觉得鹅黄暖暖的看着就好像暖日一样不是。”
祁青鹤任由着她扶着自己躺回了榻上,侧着头望着她低头给自己换药,道,“如此说的话,那一定是一件非常好看的新衣,难得你这般的喜欢。”
“是呀,等绣娘做好了我穿给相公你看,保证相公也喜欢。”仲藻雪笑道。
“好。”
祁青鹤躺在榻上望着她,“可还有看上什么要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