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做什么?”无双皱了皱眉,“你若在孤这里出了什么好歹,孤要如何向刘大人交代?”
还不等卢怜安说话,她又道:“夫人与燕归之间的清白,孤自然是知晓的,孤不吃人,夫人将心放回肚子里去。”
说着,她将卢怜安扶回了座位上坐好,又嘱咐道:“夫人莫要再动了,你怀着身孕,再来两次,孤的心脏承受不住。”
卢怜安见她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般性情乖觉,眨了眨眼,却又补充道:“殿下明鉴,妾身幼时借住在燕府,视他为表哥般敬重着,并没有其他意思。”
无双点了点头,道:“孤知晓,孤都知晓,只是神女无情,襄王有意,孤听闻燕归之前也冒犯过夫人,可有此事?”
一阵微风吹来,吹得卢怜安头上的荷花步摇微微颤动,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绕在了衣裙的下摆,双眼微微低垂,长长的睫毛略微颤动,似乎有些紧张。
无双看出她纠结,声音和缓,又道:“夫人不必害怕,孤知你当初乃是一介孤女寄住燕家,有什么委屈,大可说来听听。”
卢怜安抬起了头,一双眼看着无双,却还有些犹豫。
无双她微微前倾,似乎想拉近和卢怜安之间的距离,柔声道:“夫人,孤只是希望了解清楚情况,不会为难你。”
卢怜安嘴角勾起一丝苦笑,她终于开口:“殿下说的没错,妾身寄住在燕府的时候,和几个表哥表姐关系都还算和睦,单页仅此而已,可谁料,就在妾身出嫁的前一天晚上,燕归竟然进了妾身的闺房,说妾身即使嫁给了夫君,也只能是他的人……当时他眼神可怕极了,妾身嫁给夫君后,一直提心吊胆,那时候,燕归三不五时就会派人来给妾身送些东西,妾身不接受,他便借着兄长的名号,直接找到了妾身家里来。妾身不敢告诉夫君,便只能收下东西,转手烧掉。后来,燕家谋反,满门抄斩。妾身听闻他成了殿下的待诏公子,原本松了一口气,谁料他却又派人送了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