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看向衙役，“你们呢？”

衙役硬着头皮说道：“大人，我们恰巧经过那处。”

“巧合吗？”周大人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

“大人，是真的巧合。”衙役叫苦、叫冤道。

“我记得几位差爷过来时，只听了他们一言，且问都不过问尔等，二话不说便将我们关押，是否说不过去。是不是你们事先就准备在那里，为的就是抓我们回来？”华子昀质问道。

“那、那是小的失职，也不能说明什么。”衙役狡辩道。

师爷走到周知府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周知府一拍惊堂木，冷声说道：“好一个失职。往日这个点，你必定在永盛街巡逻，为何独独今日跑到长胜街？是不是要本官找人过来？”

“那、那都是巧合而已。”

小子墨和华子昀都看得出来，这位衙役有问题，但是没有石锤的证据证明他说谎，只能越过他，从狱卒的方向入手。

华子昀给方总督递了一个眼神，方总督明白了，提醒了周知府。

周知府依言开始审问狱卒，“说说看，你为何要将他们关在重型牢犯那间？”

“大人，那是、那是因为其他的牢房都有了人，那间牢房人最少。”

小子墨却说道：“方才路上走来，其中有四间的牢房里只关押了两到三人不等。不知道这位狱卒是不是不会数人头。”

狱卒马上转口道：“他们撞死了人，属于重犯。关押重犯的牢房，那间是真的最少。”

华子昀轻笑一声，“你们以为这样说，就拿你们没有办法了吗？你们愿意为背后的兜着，等会儿就看你们死了，背后指使你们的人会不会救你们。”

“方大人，将那些犯人押上来，我们有办法让他们说出实话。”小子墨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