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才冷哼一声,讥讽道:“哪里哪里,你付秀才乃是天人之姿,我们这等凡夫俗子哪能和你有得罪一说。”
这满口嘲讽的话,让付一博很是恼怒。
他确定自己并未与他结怨,也未与外人说过他的不是,可这人如此讥讽于他,叫他如何不气。
“王秀才,你有何怨气,请你直说。这番阴阳怪气的嘲讽,有失风度。”付一博脸色微冷。
王秀才冷撇了他一眼,“风度可对君子,非君子之人何谈风度。”
说着不等付一博开口,直接甩袖而去。
“你……”付一博气得不轻,对他的背影口中嘀咕一声,“倚老卖老,不知所谓。”
付一博从后院走过时,正好看到李秀才等人正在作诗。作诗是付一博的强项,每次作诗都是能技压群雄,在书院里他说自己是第二,没能敢说第一。
付一博见他们在此作诗,自然是满心欢喜过去,想要一展自己的才华,顺便舒舒方才郁结的心情。
“诸位在作诗吗?”付一博上前含笑的问道。
众人见他来了,声音戛然而止,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异色,尤其是几位年长,并且考取了秀才功名的学子,更是直接冷着脸对他。
付一博再是蠢顿,也知晓定然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这是?”付一博看着那几位脸色骤然冷下的秀才,“付某可是哪里做得不对,让诸位不愉?”
李秀才对着他拱手一礼,“不敢不敢,付秀才与我辈不同,哪有得罪我们之说。倒是等付秀才高中之后,多多提鞋我们这些庸才才是。”
这一番话说得付一博面红耳赤。接下来,众人的举动更是让付一博下不来台。